“你可以去1902房间等着了。”程奕鸣提醒她，“记住，千万不能开灯。”
“你去试验地？”李先生讶然。
她记着符媛儿不接电话的事呢。
“啊！”她不禁呼出声。
他看向在场所有人：“我究竟做什么了？我只是去了一下太太的房间，我犯什么大错了吗？”
“你想让我不捧你也行，”程奕鸣勾唇：“做我的女朋友。”
他眼角的余光里，已经能感觉到闪光灯的闪烁了。
文件柜里，书桌抽屉里，电脑里，她都找了一个遍，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
男人的心，一揉就碎。
来就来，她还得敲锣打鼓的怎么着。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，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，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，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，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她登时火冒三丈，“程奕鸣，你还敢到这里来！”
“叫医生，快叫医生过来，”她急忙交代管家，“我妈妈手指动了，动了！”
“程奕鸣，你够了！”严妍有点不耐烦了，“我把你的脑袋打伤了没错，但昨晚上我已经还完了，从今以后咱们两清。”
符媛儿也只能说试一试了。